四百年前,詹台神女横空出世,一把七彩灵剑斩尽邪魔妖道,风姿飒爽,震慑得神州九陆的几片大势力噤若寒蝉。 而那祈洪荒,更是了不得。 此人一出生,紫色重瞳乍现。 父母受到惊吓。 小婴儿不哭不闹,非但重瞳,更有两道黄金龙气盘旋头顶,双足衍生炽盛璀璨的皇气,具有传说中的神圣帝心! 那时还没有大庆皇朝,只有几近没落的大庆家族,祈洪荒成年,家族落其手里,便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崛起。 神州九陆,宏伟巨城,一片片繁荣的疆土与富饶国度倒在祈洪荒的铁骑下。 那个时代,天下纷争,无尽祸乱。 詹台神女与祈洪荒锋芒毕露,前者平定邪祸妖事,斩断除邪佞。 后者征服神州大地,统一九陆,二者无疑是那个时代最为耀眼的人物。 再后来,詹台神女定下神州铁律。 她认为定州礼钟乃神州苍生意愿所在,礼成则是造福苍生。 神女主动放下身段,入得天坛。 翘着那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子,任由天下人操弄了三年之久。 那时的祈洪荒功成名就。 除了爱天下江山,祈洪荒对收纳高等性奴向来颇有嗜好,而越是那圣洁高贵,出尘若谪仙的女子他就越感兴趣。 那代灵隐掌门圣女就是他脚奴之一。 祈洪荒一统神州,九五之尊,第一个入得天坛。 在他一阵爽朗的笑声中,轻易将那仙韵出尘神圣,美得不像话的詹台神女的前后二穴尽数贯穿彻底…… 名副其实地第一神女开苞者。 这便是天下苍生,对于四百年前震动天下的定州献祭事件印象。 至于詹台神女为祈洪荒受孕。 甚至在三年之后,神女并非神踪无觅,而是甘愿沦为祈洪荒的禁脔,随时随地供其奸淫,却不为天下人所知。 如今时节。 恐怕就神殿古阁的几部秘典,还有大庆的皇室史阁中,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。 “妈蛋!祈洪荒真是个男人!” 高让听完老殿主讲出这段不为人知的秘辛,下腹一热,欲火躁动,那名冠天下的绝世神女詹台氏,最后的归宿,竟然是甘愿沦为祈洪荒的性奴! 神州史上,那位最具传奇色彩的神女,竟隐藏着一段惊心动魄的黑暗沉沦。 高让手臂青筋凸起。 他可以想象,当年那威武霸道,睥睨八荒的的祈洪荒,志得意满。 骑着那美得不属于人间的的詹台神女,夹着她一对粉嫩晶莹剔透的玉足,双手在其绝世美颜与无暇胴体上下尽情玩弄。 其胯下的那根乌黑发紫的大棒,力狠有劲,甩动着两个大卵袋子,狠狠地在神女嫩粉的前后二门中进出的场景。 詹台神女被操弄得哭爹喊娘,而祈洪荒笑声放肆,充满征服的成就感,毫无顾忌地在她体内射出一道道精液…… 高让身子颤抖不止。 神念微微一笑,早已觉察到此子的内心那股快要爆棚的欲望。 既是大气运者,又经他开窍,野心一旦滋生就一发不可收拾。 若是功成,不久后的高让,绝对是掣肘那化外之人的利刃。 “让儿。” “念父?” 神念殿主一声夹杂玄力的呼唤,瞬间令得高让浑身一颤,精神归位,由那深陷的精彩泥沼中醒转过来。 “詹台神女刚出世时,心气何等之傲,纵横神州的风采何等动人心魄?你想不想知道,最后她为何自甘堕落,情愿成为祈洪荒的性奴?”老殿声音沉缓,又好像透着一股神秘的魔力,引诱着人思路。 “难道因为那大庆皇朝的禁功?” 高让毕竟开了窍,智慧比起以往强盛数倍,老殿主既然讲了祈洪荒与詹台神女的秘辛,还有那大庆皇朝的禁功。 这二者兴许就有什么联系?! “你想得不错!” 老殿主眸中精芒闪逝,虚空黑气,幽幽难测,大殿内仿佛陡然阴暗了三分。 “祈洪荒修为虽然可怕,但那詹台神女也不差分毫,二者都有飞升之姿。 不过,祈洪荒修炼的禁功实在神妙可怕,竟然在詹台氏献祭的三年里,一点一点地将她那点孤傲心气磨得干净! 最后,詹台氏甚至自称璇奴,毫不芥蒂地埋进祈洪荒胯下,替他吞屌含精。” “禁功真有此神奇?” 高让闻言激颤,舔了舔嘴唇,情绪波荡起伏,两只手直颤抖,心里像是绽开了朵朵鲜花,就要蹦出来似的。 若能修那祈洪荒的禁功。 他岂不是能够让神女杨神盼干得欲仙欲死,哭喊不停,甘愿成为他的禁脔,自称盼奴,跪在他面前,日日夜夜伺候? 如此景象,当真刺激异常。 高让已经极度意动。 老殿主却双手负后,慢慢踱步到殿中,道:“那门禁功的威力毋庸置疑。我且问你,你真准备好要修行祈洪荒的禁功?” 高让没体会到神念言语的妙处。 他只是眼睛放光,兴奋期待道:“想,念父,干儿子做梦都想学那祈洪荒! 学他那将冰清玉洁的神女征服沉沦的神功!” “唔……” 老殿主轻唔一声,并不马上答应。 老殿主再问了一遍,一双眼眸斜瞄过来:“你真的准备好,修炼那门已经四百年没人修成而且一炼即爆的禁功?” 听闻,高让一时愣了愣,思理信息后,脑海爆炸,禁功竟然已经四百年没人修成,而且还一炼即爆? 难道这就是修炼禁功的风险? 高让面色转白,心脏砰砰跳动,修行祈洪荒的神功竟然要以性命相搏,他虽觊觎那禁功的神效,但更关心自己的小命! “禁功叫做堕仙决。”老殿主幽幽讲解。 “传说,堕仙决来源于得道飞升者,此决能存在神州九陆可以说是个奇迹。 修行他有两大苛刻条件。 一是入门难。 祈洪荒统一神州九陆,成为千古一帝,后面的几代大庆皇室里头,不少人仰慕祖先风采,忍不住去修炼。 结果无一幸免,皆因经脉脆弱,无法承受不住那股堕仙之气爆炸身亡,完整的身躯甚至裂成了血肉碎块。” 老殿主心平气和道。 “念父,你觉得我可以?” 高让忐忑地问,一时也举棋不定。 一方面,他梦想着神女小盼儿翘着臀儿,跪在他面前甩动着雪白大奶的淫荡画面。 另一方面,他担忧像那祈洪荒后人自爆身亡。 “你可以,怎么会不可以?”